尚佳轩,回族,1964年生,河南开封人。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荆浩艺术研究院副秘书长,河南省少数民族书画院副院长,河南省书法家协会篆刻委员会委员,河南省青年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,开封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,开封市人大、政协、开封书画院特聘书法家,宣和印社副社长,三丰印社社长。
作品曾参加全国第六届、第八届书法作品展,全国第三届中青年书法作品展,现代国际临书大展,中国文联“兰亭奖”,全国首届刻字艺术展,全国首届、二届篆刻艺术展,“书圣杯”国际书法大赛二等奖,中国书协会员优秀作品展,西泠印社第二届、第七届全国篆刻评展,中国·日本篆刻联展,河南省第二届、第三届中原书法大赛三等奖、二等奖,第二届沙孟海杯全国书法大赛。
作品入编《中国书法艺术大成》、《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名鉴》、《中国印学年鉴》、 《当代书法篆刻家大辞典》、《二十世纪世界华人美术大辞典》。
尚佳轩的艺术兴趣广泛,摄影、篆刻、书法几个方面均所涉猎,其中书法方面长于篆书、隶书和行书,尤以小篆最可称道。
从艺术的角度看,小篆可分为两大类:秦篆、清篆。秦篆以《泰山刻石》和《峄山刻石》为祖本,讲究结字匀整,线条圆润,点划起止,粗细一致,即所谓“玉筋”笔法。清篆则由清代书家对秦篆加以改造而成,结体上变匀整而为倚側相生,笔法上变玉筋而为篆隶互用。二者相比,各有千秋,秦篆显示功力,清篆显示才华。就当代人的审美情趣而言,清篆的清秀飘逸和流动华美,更易为人们所喜爱。当今书坛最擅此道者,首推开封桑凡先生。桑先生的小篆作品,在杨沂孙、赵之谦的基础上,以清末民初王孝禹的构字间架为规范,又融入了自己的笔法特点,结体疏密有致,点划起止,摇曳多姿,较之前人面目,愈加清秀华丽而俊朗飞动,盱衡当代,无人抗手。
尚佳轩是桑凡先生的入室弟子,名师亲炙,自然出手不凡。看尚佳轩的这件《朱伯庐治家格言》四条屏,已得师门的堂奥之秘:篆法娴熟,布局绵密,通篇作品五百余字,而举重若轻,首尾贯通,无一字懈怠,无一处败笔,洋洋洒洒,游刃有余。我们知道,写小篆最吃功夫,篆法的不容丝毫错乱自不待言,举凡使转的曲折盘旋、行笔的起止开阖、结构的相互关照、疏密的动静呼应等等,一处不周,通篇皆废,此所以有些人数十年翰墨不辍,但一成作品,看起来总给人以呆头呆脑或别别扭妞的感觉,其原因盖在于此。
写字本身并不难,难在把若干字组合起来,使之成为浑然一体的“字群”,这个字群,必须部伍整齐,格调一致,犹如军事上的仪仗检阅,一人错步,全队皆乱。有人说,书法创作要把一幅作品当成一个字来处理,这是很有心得的真谛之言。从这个意义上看,尚佳轩的这件作品是成功的。字法与章法的成功与否,是衡量书法爱好者和书法家的分界线,显然,尚佳轩已经轻松地越过了这条界线,进入了成熟书法家的行列。
然而,问题不止于此。一个成功的书法家,字法、章法之外,还有一个更为严刻的衡量标准:笔法!我们看尚佳轩的这件作品,结体工稳而匀整,而这种工稳匀整,又不同于秦篆的对称和刻板;运笔灵动而流畅,而这种灵动流畅,也绝不是时下的浮滑和放纵。工稳与刻板是一对矛盾,流畅与浮滑是又一对矛盾,它们之间的界限,既清楚,又模糊,在书法实践中,稍不留意,这两对矛盾便会相互混淆、缠绕不清,因而如何把握好这个“度”,对每一个书家来说都是绕之不开的重要课题,过与不及,皆非所宜。而尚佳轩在这个“度”上把握得很有分寸,他能把这些矛盾处理得恰如其分,既不过,亦无不及,中规中矩,不激不厉,摈刻板、浮滑之俗气,集工稳、流畅于一体。能做到这一点是很不容易得,这似乎说明,尚佳轩不仅付出了常年临池不辍的勤奋和时间,同时,艺术的禀赋,敏锐的观察、线条的感悟,笔墨的控制,以及挥毫临纸之际的瞬间反应等等,这些方面的能力,尚佳轩皆俱,无一不备。
由此可见,尚佳轩从桑先生那里确实学到了真功夫,已经修炼出了日后成为优秀书法家的良好素质。在当代中青年书家群体中,能达到这种火候的,为数不多,而尚佳轩能成为其中之一,这是可喜可贺的。
从作品看,尚佳轩无疑对小篆的艺术取向是有所追求的,大致以清人的成就为其基,而以桑先生的作品为嚆矢,力图在此之上,将华美一路的小篆风格再向前推进一步。准此而论,我以为尚佳轩今后尚可注意的有两点:一、细致观察桑先生用笔的灵活多变。桑先生作字,并不刻意于中锋用笔,起止使转,随心所欲,深得赵之谦和王孝禹的精髓。而佳轩运笔,不免小心翼翼,虽有变化,但大致未脱“玉筋”法度。二、结体上尚有调整的余地。清篆之不同于秦篆,就在于结体上大刀阔斧的改进,尚佳轩的结体,多少留有秦篆的残痕,工整固矣,参差尚嫌不足。
从作品看,尚佳轩无疑对小篆的艺术取向是有所追求的,大致以清人的成就为其基,而以桑先生的作品为嚆矢,力图在此之上,将华美一路的小篆风格再向前推进一步。准此而论,我以为尚佳轩今后尚可注意的有两点:一、细致观察桑先生用笔的灵活多变。桑先生作字,并不刻意于中锋用笔,起止使转,随心所欲,深得赵之谦和王孝禹的精髓。而佳轩运笔,不免小心翼翼,虽有变化,但大致未脱“玉筋”法度。二、结体上尚有调整的余地。清篆之不同于秦篆,就在于结体上大刀阔斧的改进,尚佳轩的结体,多少留有秦篆的残痕,工整固矣,参差尚嫌不足。
尚佳轩目前春秋正富,历练如此,殊属难得。倘能沿着这条路子继续探索下去,发扬既得之长,克服现存之失,假以时日,佐以勤奋,则俯视前贤,超逸群伦,是指日可待的。我们期望着,也关注着。
文:历史学者林奎成
文:历史学者林奎成